生物走进细胞手抄报

第十章 另一个大佬(第1/2页)

接下来,当求知若渴的孟德尔,试图继续询问陈飞,洪秀全先生在遗传学方面还有没有得到神启的时候,尘封多时的系统终于看不下去了。

“宿主的人前显圣已达上限,禁止继续剧透。孟德尔时代,你就已经把基因和染色体都整出来了,弗莱明和萨顿已经没饭吃了。

咋的,我要是再不出来,你是打算把摩尔根的果蝇也给孟德尔做了,以后让遗传学,就叫孟德尔-洪秀全-陈飞学说吗?”

于是,本来兴致勃勃,正准备把遗传学百年发展大计一股脑透露给孟德尔的陈飞顿时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了。

但是,为了能够帮孟叔十拿九稳的逆转人生,全然指望耐格里这样的老登自然是很难的啦,陈飞又不是在写,想成功就成功。

出来混,终究还是要讲势力,要讲背景。

孟德尔的研究不是不被人认可,而是扑街到就没有人看,就跟现在在写的作者一样,惨的一批。

既然这样,不如从孟叔的老师开始下手。

克里斯蒂安·多普勒?不太行,虽然是大名鼎鼎物理学家,但是,陈飞穿越的时间点有些太晚了,去年,这位大佬已经驾鹤西去了。

植物学家弗朗茨·昂格尔,这个名字,还是他和孟叔交谈的时候才得知的,不然的话,谁会记得几百年前的一个并不算多么出色的生物学家呀。

但当陈飞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高三生物学老师,秃头老葛的话语突然在他耳边响起:“昂格尔晚年时期在学术上很不得志,还差一点被解除教授职务。”

这位大教授,或许是一个机会。

不知道历史上的孟德尔是出对自己学术研究的不自信,还是碍于面子不太想麻烦这位对自己有着传道受业解惑之恩的老师,他即使完全在学术界上不被人重视,也没有找自己的老师寻求帮助。

要知道,昂格尔当时可是维也纳大学著名的植物学教授,也是达尔文时期之前生物进化研究的主要先驱者之一。

昂格尔关于“变异在生物界中是普遍存在的”“研究变异是解决物种起源问题的关键”“植物通过杂交可能产生新种”等新的观点,其实都与孟德尔理论密不可分。

这样一个素有名望,又乐于接受新兴事物的老师,若是可以认同孟德尔的观点,自然是能够让他的理论被更多的人看到。

说不定,以这位大佬和达尔文先生的关系,能直接把孟德尔理论的学术论文送到支持进化论阵营的总指挥部。

另一方面,既然昂格尔这段时间已经江郎才尽,那么出于自己的学术前景,他也一定不会放过孟德尔理论这个让他重新变成学术界当红炸子鸡的机会。

不管理论是对是错,只要数据没有造假,那一定是个大新闻,有话题就有热度,难道维也纳大学的校长,还会让一个使得自己学校在全世界面前猛猛露脸的大教授下岗不成?

想到这里,陈飞也顾不上孟德尔到底是出于什么弯弯绕绕不联系自己这位金牌靠山石了,只推脱说是自己有其他的问题想要和这位教授探讨,找孟德尔要来了昂格尔的联系方式。

在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先把孟德尔还未寄出去的论文和手稿顺来,打包一份,然后打开孟德尔的笔记本,模仿着他的字迹开始写信:

“尊敬的昂格尔教授,

见信如晤。

我是您不成器的学生,格雷戈尔·孟德尔。

想起当年在维也纳,您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令学生毕生难忘。

您用幽默风趣而又不缺乏专业知识点语言教导了我们植物解剖学和植物生理学,让我能够了解植物性状的代际传递以及显微镜在植物研究中的使用,学生至今受益匪浅。

虽然平日里不敢打扰诸事繁忙的您,但我时刻关心您在学术界的最新发现。

您提出的关于“变异在生物界中是普遍存在的”“研究变异是解决物种起源问题的关键”“植物通过杂交可能产生新种”等新的观点都给了我很大的启发。

我认为您和达尔文先生所支持的进化论在方向上毫无疑问是正确的,而我也受您的激励,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研究:

总的来说,这些研究都是在您的观点上进行的一些探索,我总共花了八年的时间进行了大规模的实验,实验结果在豌豆,紫罗兰、茯苓、玉米和紫茉莉上都有非常好的表现。

我们一共发现了两大定律:

在每一对性状的遗传过程中,控制这些性状的遗传因子会在生殖细胞形成时分离,因此每个生殖细胞只携带其中的一个因子。

它们在新的个体中会重新组合,形成特定的表现型。这种分离使得某些隐性性状可能在后代中重新显现。

而不同性状之间,只要他们不是同时处于一种可能的介质上,(东方有一位洪秀全先生把他称作染色体),那么他们的分布会符合数学上的自由组合,这些性状的遗传因子会独立地分离和重新组合。

我从另一位同学处得知,您最近无端地遭受了维也纳大学一些嫉妒您成果教授的蓄意构陷,所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处闹事无人识。

以前我因为担心您觉得我有意借助您的学术声望来发表我自己的研究,因此不敢把我的结果告诉您。

现在您或许遇到了难关,做学生的自然是两肋插刀,我认为我的研究可以很有力地支持您的观点,也希望您可以给予指点。

如果老师您愿意的话,2月8日,我将在布尔诺的科学学会大厅发表演讲,我现在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