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听心声后我成了朝廷团宠小说

39.第39章(第3/6页)

凌了。”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让那些少女们的心都安定了下来。她们看着李清歌,仿佛看到了希望和未来。她们知道,这个女子,就是她们的救星。

李清歌带着这些少女们走出了柴房,她们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她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但是有了这些火炮和力量,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走到那个高度。她要让这个时代的女性都知道,她们也有着自己的力量和尊严,她们也能够掌控自己的命运。

中了那碎心掌的人啊,初始之际,或许还能勉强维持一丝表面的平静,仿佛那掌力不过是微风拂面,带不起半点涟漪。然而,好景不长,那潜藏在体内的掌力便如同沉睡的猛兽骤然苏醒,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猛然间在受害者体内肆虐开来。全身骨头仿佛在一瞬间被无形之力折断,那种痛楚,直透骨髓,让人无法忍受。内脏之中,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直往外涌,仿佛要将身体的每一寸都染红。而心脏,更是如同被无形之手狠狠捏碎,那种疼痛,就如同镜子碎裂,无法修补,疼得让人几乎要窒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李清歌站在那里,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那个倒在地上的龟公。她的眼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无尽的怒火。这个龟公,助纣为虐,逼良为娼,他的每一次恶行,都如同利刃般深深刺进了李清歌的心。她发誓,要让这个龟公受尽折磨,痛苦地死去,才能解了她心头的恨。她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浑然不觉。那种恨意,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拔除。

那龟公被李清歌一掌打得晕了过去,他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然而,他并不知道,等他醒来,真正的报应才刚刚开始。李清歌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她知道,这个龟公所受的苦,还远远不够。

就在李清歌惩罚龟公的时候,万名穿着血衣的士兵已经把百香楼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手持长剑,面容冷峻,仿佛是从地狱中走出的死神,带着无尽的杀意和毁灭。李清歌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心中一凛。她立刻下令封锁了所有出口,绝不能让那个恶鸨和她的打手们逃走。她的声音冷冽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时候,百香楼里的鸨母张氏还不知道大祸临头。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得意地数着昨天晚上拍卖花魁初夜赚来的钱财。那些银票和金子,在她眼中仿佛就是无尽的荣耀和地位。她数得眉飞色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数完了银票和金子,她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进一个黄花梨的盒子里,藏在了床底下。那盒子,仿佛就是她的命根子,藏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发现。

然后,她扭动着肥胖的腰身,蹒跚地走了出来。她的脸上,涂满了厚厚的脂粉,却仍然无法掩盖岁月的痕迹和内心的丑陋。她走路时,身上的肉仿佛都在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张妈妈好啊!”守在门外的两个打手笑着向她问好,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神情。他们知道,张氏就是他们的靠山,只有讨好她,才能在这个百香楼里立足。

“好,好,那批新来的女孩子怎么样?”张氏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她知道,新来的女孩子中,总有几个姿色出众的,能够为她带来更多的财富和地位。

在新来的女孩子中,她最看好的就是一个名叫李清歌的女娃。虽然只有十三岁,身体还没完全发育,但绝色难掩,眼睛明亮如星辰,牙齿洁白如玉,就像花树上堆满了雪,又像早晨露水中的芙蓉一样盛开。张氏每次看到她,都会忍不住心生赞叹。她想,只要好好打扮一下,这个女孩子一定能迷得那些官绅土豪神魂颠倒,连亲娘都忘了。

因此,张氏把李清歌当成了摇钱树,对她格外关心。她时常会派人送去一些衣物和首饰,试图让李清歌感受到她的“善意”。然而,李清歌却从未领情过。她知道,张氏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利用她而已。

“那个丫头倔强得很,还是不肯听话,不过张叔已经去了,由他调教,再贞烈的女孩子也得屈服。”一个打手回答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他知道,张叔的手段有多狠辣,再倔强的女孩子,在他的手下,也会变得乖巧听话。

他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的骨头竟然这么硬。如果是其他女孩子,早就吓得痛哭流涕,乖乖求饶了。而这个李清歌,却仿佛不知道害怕一般,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这个不识好歹的死丫头,再饿她两天,我就不信她还能这么硬气。”张氏生气地说,但心里却很高兴。她觉得,骨头越硬的女孩子越有个性。百香楼里的美人都是温柔婉顺的,那些臭男人早就厌倦了。只有这种有个性、有脾气的俏佳人,才能勾起他们的征服欲,让他们一掷千金。

张氏正在得意地想着,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百香楼的大门被暴力踹开了。那扇门,仿佛承受了无尽的怒火和力量,瞬间被踹得四分五裂。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这里撒野?不想活了吗?”张氏大怒,抬头一看,只见来人都穿着血衣,手持长剑,凶神恶煞的,就像地狱里的恶魔团一样。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她知道,这些人,绝对不是她能够招惹得起的。    “哎呦,是哪阵风把诸位大爷吹来了?姑娘们还在休息呢,烦请晚上再来吧。”张氏就像川剧变脸一样,换上了谄媚市侩的笑容。她挥动着脂粉香浓的手帕,笑吟吟地说道,试图用她的笑容和甜言蜜语来化解这场危机。

可是那些白马军却像没听到一样,为首的人大声喊道:“砸!”他的声音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