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辞姜清慈宋别尘

扬恭敬递上，见他没有要看的意思，思忖了一下，又补充道：“和燕小姐有关。”

高低错落的案牍中，江刃辛闻言停笔抬头，拾起桌角旁的信笺。他一目十行的看完后面无表情的将信纸烧掉，继续执笔不停。

鹰扬不禁纳闷，但没有多言。

不到半个时辰，桌上的大部分案牍都被码到了一边，代表已经批阅完的，其余一小摞则需要从长计议。

江刃辛搁了笔，用手指敲了敲高高摞起的两堆文书，吩咐道：“将这些送进宫。”

“是。”

“然后...”

鹰扬躬身等待吩咐，过了半晌，才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声音，语气中是罕见的轻微困扰。

“你可知道何处卖鸟？”

鹰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