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9次脑蛋白没有效果

都是个人自由，因此他才懒得说什么。但可以拿出来对付韩真人，姜涵说的话才是九天十地大部分修士的心声。

听到姜涵的话后韩真人一时间无法反驳，甚至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这么说，早就应该知道此姜涵非彼姜涵，曾经的套路完全不好使。

还以为可以用初灵音引起愧疚之心，结果被姜涵统统反击，甚至还给韩真人也扣上一个大帽子，让韩真人一时间不知道搞怎么反驳。

事实上初灵音从来就不是一弱女子，勾结外人杀掉姜涵，还要让受害者承认主谋是个弱女子，这不是脑子进水？

想到这里的韩真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发现对方变得能言善辩，完全和曾经的那个木讷老实的大弟子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