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狗

做了这么多，实际上我跟蘑菇狗并不是很熟，来上课时他总独自坐在前排，谁路过就踩两脚。不熟的老师会因为他在前排偶尔点名，熟悉的老师都知道点他起来也支支吾吾不会答，只会给班级同学做笑料。

“刘原，你来回答一下。”

会有老师特意点他，做活跃课堂的引子。我看着他在满堂哄笑中涨红着脸，捏自己的袖子，手足无措，好笑又可怜。

“他真的好好笑。”狐朋说。

“真就一句话都憋不出来哈哈哈！”狗友说。

我本人笑而不语，心想可惜是没把小玩具带上，不然逗大家更开心。

下课蘑菇狗就匆匆溜走了，他从来不当着人跟我打招呼，很有一套死宅保密原则。靠近蘑菇狗要先甩掉身边的一群人，我以在纨绔中名列前茅的礼貌拒绝了他们的 party 请求，去找不知道让谁整哪儿去的蘑菇狗。

他在一家很贵的餐厅打工，老实说我不明白为什么这家餐厅会录用他。长相不算出众，也没有特殊技能，会日语算吗？他也就会个哦哈哟???私??密???马赛吧。我看到餐厅主厨在摸他屁股，有什么可摸的，没二两肉。我当然可以直接进后厨，因为这是我姐的店，但更好的方式是调用休息室监控。我抽了两根烟，烟屁股没烧完主厨就提上裤子了，难怪不特意找个没监控的地方，有找地方的时间都早泄完了。

我玩着手机，好几个玩具的app，但身上没带着，瞎点也没用。

监控里他没看手机，侍应生的马甲掀起来，湿纸巾擦擦身上接着上班了。

不回我消息，不回卡密的消息呀……

原来是在挨打，那我原谅一下。熟悉的巷角，天黑了，他看见我眼睛一亮，但也没有指望我来救他的样子，被打完拍拍身上的灰就屁颠屁颠来找我了。我问他又是干嘛的，他说是要钱的混混，要了几百块。

我把 lv 的钥匙链扔出去，蘑菇狗呆呆地捡回来，交到我手里。

我又丢出去：“再捡。”

他来回捡了三四次，我说："送你了。"巡回蘑菇狗。

蘑菇狗洗完澡，身上有酒店沐浴露的味道，比他自己买的硫磺皂好闻多了。我坐在他身上，蘑菇吸饱了水，一摁一个坑，还怕疼上了，我哪儿能那么精准避开他身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被打的时候不躲，我碰的时候还躲什么？我一边看说明书一边把电极片贴到他胸口，他倒没说假话，除了我谁还对他这么平坦的胸口关怀备至，主厨对鸡胸肉都比对他有激情吧。

真好笑，处理??性?欲??的玩具，还想着什么复仇主角剧本。

“插下电。”我吩咐，插座在他头边。

蘑菇狗有点害怕，插上电以后就开始发抖，手紧紧抓着我的裤腿。

开关一打开他就尖叫起来，幸亏我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还得抓着他的手，省的他自己动手要摘掉。活蹦乱跳的大鲤子鱼在我下面扑腾，要不是我坐在他胸口，几乎按不住他，两条腿疯狂乱蹬。我松手，鼻涕眼泪一大把，他又水龙头一样哗啦啦流眼泪，想要从我身下逃走。

“等会儿等会儿，我还没进去呢。”

我还没操，他身上便全红了，胸口大幅度起伏着，奶头立着，我摸一下他都抖。

蘑菇狗里面也洗刷得干净，这回没有乱挤很多润滑液，也是，下午不都让人操开过了，也不怎么用扩张。我必须紧紧压在他身上才能打开开关，他反应太大了，好狗不咬人，他屁股咬得我??鸡??巴????痛。“干嘛，又不是我要买，你看的本子里的啊，你爱看还不是你喜欢，我买来送给你，你又不喜欢了啊？”他没有余力回答我，我压制他也是满头大汗。

我把蘑菇狗从枕头里翻过面来，枕头都湿了，床单也湿了，幸亏不是我的宿舍床。他眼黑都要翻过去了，我贴到他脸边听呼吸声，人没事，又操了一会儿才有反应，陷在酒店的厚床垫里半梦半醒的样子。

我拍拍狗脸：“醒醒，卡密没有??操???死狗的兴趣。”

他清醒过来应该怕再挨电，死死搂着我说不要了，什么地球一小时，不要浪费电了，我???抽???插???得再激烈也像树袋熊似的抱紧我，头要钻我体恤衫里了。

"你到底有什么所求呢？"我都累了，"不说复仇吗，你复仇计划呢？"

蘑菇傻子似的抬头："我……我不知道……"

"那你就是白给我操呗，"我稍加思索，"你不会复仇是假，想挨操是真……那你不就是单纯烧吗？"得得得又哭哭哭，说没有白操。

我说是，我偶尔会给你零花钱，那不说明你是鸭吗，还不如白操。

“于永发操你给钱吗？”我说那个主厨的名字。

“啊？”糊涂狗记糊涂账，“发薪水的是李姐……于师傅，于师傅人挺好的，介绍工作给我。”

“那我呢？”

“你……会帮我实现愿望。”

……啊，搞什么！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蘑菇狗小声问。

同学关系啊，我说，还能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