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战当财阀:开局拯救法兰西

332.第328章 钢盔(第1/2页)

“上校,您是否以为自己的军事才能已经超过了福煦和贝当?”

“您认为他们的军事理论是错误的,那为什么他们同样能在战场上获得胜利?对此您如何解释?”

“您是否会利用自己的军事天赋为自己的企业谋福利?”

……

夏尔不慌不忙的一一作答:

“这不是军事才能的问题,先生,我们都在战争中摸索,我当然不认为自己已经超过他们。”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这是正常的。哪种军事理论正确,我认为这不应该由我回答,而应该由战场、事实和士兵们回答。这很重要,因为这关系到士兵们的生命,他们有权选择用什么战术作战。”

“我在为我的企业谋福利?不,先生!我不这么认为,我一直在为法兰西人民谋福利!”

……

夏尔的回答避重就轻。

议员们问这些问题的目的并非真的想知道答案。

他们是聪明人,知道军事理论是“实践出真理”,对与错讨论了没用,也没有任何意义,它必须用在战场上并打赢了才能确定。

但他们还是这么问了,其目的是为了让夏尔同时得罪福煦和贝当。

前者是法兰西副总司令兼北方集团军群司令,他在权力虽不及霞飞但影响力却比霞飞大得多,因为此时全军都在使用他的进攻思想作战。

后者虽然是小丛,但此时已经崭露头角。

贝当因为一直推崇防御理论,因此少尉当了5年,中尉当了7年,上尉当了10年,战争爆发前他还是一名上校仅仅指挥一个团,而此时他已经58岁了。

正所谓时事造人,一战的堑壕战完美的契合了贝当的防御理论,他在战场上带着自己的部队屡创佳绩,短短几个月时间就晋升为准将再晋升为少将,此时已是第三十三军军长。

同时得罪这两位元老,对夏尔没有任何好处,还会让人以为夏尔刚愎自用无视尊长。

至于夏尔是否为自己的企业谋福利,议员们试图将夏尔打造成一个想要垄断军火市场控制国家的资本家。

虽然夏尔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但嘴里可不能说,否则第二天报纸上马上就会对夏尔展开口诛笔伐了。

夏尔心下感叹:这是场战争,只不过是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句话每一个问题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踩进坑里。资本家们就像是拿着放大镜盯着夏尔,只要夏尔说错一句话,马上就会被揪住并无限放大。

好在夏尔知道如何应付,他只要表现得迷糊一些,说话似是而非,像是回答又像是没回答,他就成功了。

……

好不容易从议会脱身,夏尔回到了距离众议院不远的城防司令部。

加利埃尼似乎在等着夏尔,夏尔一出现在走道口,他就上下打量夏尔一番,说:“你似乎游刃有余,上校?我小看你了!”

“不算是。”夏尔无奈的回答:“我感觉比打一仗还累!”夏尔说的是实话,四月的气温依旧寒冷,但夏尔走出众议院时已一身冷汗。

接着夏尔疑惑的问:“他们没告诉我结果,将军,通过或是不通过,没有任何人告诉我。”

“你以为马上就能出结果?”加利埃尼一脸揶愉的笑意,望向夏尔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无奈:“他们至少需要讨论几天甚至更久,上校,如果通过了还要把议案送到参议院,参议院有权否决。”

“如果被否决,就结束了?”夏尔问。

“不。”加利埃尼轻轻摇头:“众议院还可以再次提案,如果被参议院否决了三次,众议院第四次通过,就不需要提交参议院了。”

夏尔明白了,参议院“否决”的另一个意思是“拖延时间”,决定权始终在众议院手里,众议院如果坚持通过某个议题就一定能通过,那只是时间问题。

难怪现代学习这种制度的国家效率如此低下,两院各党派的利益不同,互相拉扯彼此挖坑,最终就算通过了只怕也已经错过时机甚至不起无用了。

就像换军装,如果等这些程序走完快则半年慢则一两年,那时仗都要打完了,顺利通过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们才需要战时采购条例。”加利埃尼解释道:“它可以绕过议会采购装备,只是更换军装可不只是采购装备的问题。”

夏尔点头表示明白,就像议员们说的,它还关系到法兰西尊严及士兵们是否愿意进攻的问题。

这些蠢货,居然寄希望于红色军裤军帽能刺激士兵朝敌人冲锋。

夏尔脑海里回忆起奥斯曼军队红色的菲斯帽,他们也是在红色的刺激下才表现得如此英勇?

这或许可以为支持这观点的议员提供一个完美的论据了。

接着夏尔想到了头盔,他眼珠子一转,问加利埃尼:“将军,如果更换军装因为更为敏感无法列入战时采购条例,那么配备钢盔呢?”

“钢盔?”加利埃尼不解的望向夏尔:“你觉得它有用?”

这时期基本没有配钢盔,人们认为它挡不住子弹,因此不仅没用还浪费财力物力,还会增加士兵的负担。

但这想法显然是错误的。

“当然有用,将军。”夏尔回答:“我在战场上深有的体会,战场上让士兵负伤的不只有子弹,还有弹片甚至炮弹炸起的石块。”

其实钢盔的作用不只如此,它是真能挡子弹。

子弹只要不是击中钢盔正中,由于钢盔有一个弧面因此大多会滑飞,就像炮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