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娱第一花瓶

第222章 番外三(第1/3页)

我叫褒曼,但前头儿没有“英格丽“,所以我不是那个女明星,我是只布偶猫。话说回来,我想我的貌美如花还是稍胜她一些的。

我的父母往上数八代都是赛级冠军,曾曾曾曾曾祖父曾在法国凡尔赛宫扫碎一只天价水晶花瓶,但彼时贵妇只觉得他如此美貌就该如此高傲,连打都舍不得打一下。

我有这么显赫的家世和高贵的血统,被我的饲主抱回家时,我^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家道中落了!

饲主是个小明星,但他买我时还不红,还得咬咬牙。看在他对我还不错的份上,我原谅了他大不敬的染指,偶尔也允许他挠一挠我胳肢窝。但我没想过,他这么贪心,我这么高贵的出身、绝,包括猫。秘密一层一层裹着他,他看着就总是这么游离,好像随时准备要走。

我不知道他的秘密,只知道他经常会在深夜遍体鳞伤地回来,浑身疼出的汗像淋了一场雨,但他一声不吭,也不哭,只是自己给自己上药。有的伤口都皮开肉绽了,我看了心肝跳,但他也不过是咬着牙闷哼。

要我说,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又没人笑话他,哭呗。

饲主不哭,涂完药后,就蹲下来摸摸我们。看他这么可怜,我勉强亮亮肚皮给他吧。

日子是人过出来的,虽然饲主人后的日子很艰难,但人前的日子却是越来越光鲜,连带着我也出了几回镜,他抱着我接受采访,哼,弹幕里有眼无珠的两脚兽,竟然说饲主貌美更胜过我!我祖先可是凡尔赛……算了。

好在是,词主还是有良心的,任外人怎么挑拨离间我怎么作天作地,我还是窝在他口的那一个,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直到那一天,那个男人出现了。

他很高,我被饲主抱在怀里时,还得把脖子都仰断了才能看到他,但他从来不看我,只看得饲主。

他很英俊,而附目光注视饲主时,我能感觉到饲主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变热。词主伪装出心不在焉的模样,摸我的长毛。

干,别他妈盯着他了,没看到我都快被薅秃了吗!

“我没说我脑子正常,四千六百万买一套市价三千八挂牌两千八的房子,我的置业顾问已经问我是不是脑子不正常了. 柯老师,别拒绝我。”

他连讲话的声音都这么好听!声音像从他的胸腔里共振出来,带着深沉有颗粒感的低频,但又很清朗。

这种游刃有余又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饲主爽不爽我不知道,反正我很不爽!果然,饲主抱紧了我,最终没有拒绝他。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完了,这个家要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因为饲主栽了,他根本拿他没办法。

词主开始抱着手机不离身,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看上去很生气,但又不自觉勾着唇角,最终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每当这种时候,他眼睛也不看路,踩到我也不知道道歉,我亲自凑他怀里要吹吹,他摸得那叫一个敷衍,捋了两把,又去打字回人家了。

男人变起心来就是这么快。

饲主遇到的不是个好人,因为没有一个好人会这么咄咄逼人,会这么快登堂入室,会这样折磨人!

饲主走哪儿、干什么都会被他压,沙发、茶几、厨房、洗衣房、阳台,荒唐!看书、看电影、打电话、给我做猫饭,无耻!做打附事拌出来的猫饭,能能能能吃吗?嗷呜!

夜里睡觉了,我钻到饲主怀里,被他拎起后颈肉。

他居高临下地垂眸管我,冷声质问我:“这是你该睡的地方吗?”

什、什么?老子在这里睡了六年,你是个什么登西敢对我呼三喝――叭唧,我被扔得晕头转向,卧室门贴着我鼻子摔上了。

小猫咪痛失温床!

剩下四只蹲在地上齐刷刷看我笑话。

“都说啦,他来的时候你就别去凑热闹了。”

“你这时候倚老卖老有什么用呢?你没看到叨叨眼里只有他吗?”

“别自讨苦吃啦,上次我不过多看了两眼,他还砸了我一抱枕呢。”

可恶,我一定要找回场子!不就是扒拉门,不就是装可怜吗,我也――

“你别――嗯.别亲了――唔!“

我不得不承认,我这只小猫咪,既叫唤不过饲主,也可怜不过饲主。

所以,这个男人确实是可怕的,毕竟饲主受那么重的鞭伤也没吭过一声,他什么凶器都没带,却能让饲主缴械投降,第二天眼尾的红都不散。

但是,看在饲主自己甘之若饴的份上,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吧。

有什么办法呢,毕竟我也不能要求他像我一样有骨气、要体面。

其实,日子久了,我也就开始习惯这种地位的落差了,男人排第一,我排第二。看他行举气度,说不定祖上也是个贵族,也罢,输给他也不算丢人。

我已经开始习惯每天都能看到他的日子。饲主喜欢窝在他怀里,两人一起看书,看电影,听音乐,聊些我听不懂记不住的东西,聊着聊着,目光对上了,便鼻尖相凑地接吻。是那种若有似无地亲吻,带着笑,男人会用指腹摩掌他的脸颊,沉声叫他“柯屿“,好像这两个字多爰不释手似的。

“累吗?”

饲主慵懒地用鼻音应一声,说不累。

男人又亲他,亲他薄薄的眼皮,“抱你去午睡好不好?”

饲主在他怀里总是很松弛的姿态,比我们猫更懒散。他圈着男人的脖子点点头,“你别走。”

“我不走”